祝贺“第二届中国第三方评估论坛”的召开。去年第一届论坛我也参加了,今年参加觉得参加的人数更多,各种各样的专业团体,所以也达成一个合作关系网,非常高兴。
我这两年也做了很多类似郭强教授的工作,因为我是来自于上海社科院社会学所,最近有几个课题也和这个相关。我每年做的上海社会工作项目,杨雄市长的项目,每年市政府实施项目的老百姓满意度调查,也和今天的主题相关。我今天要讲的一个是合作的课题。
意义我就不讲了。我们课题组呢,因为这个课题涉及到法律、涉及到绩效等。委托方是“一中院”,他自己说:我是做一个体检。所以我也做了上海市法学所、社会所和绩效评估中心,是产学研三家。设计方案原则我就不讲了。指标呢,因为大家都是专家。刚才几个指数发布基本上是差不多的,比较复杂的就是指标的构建,因为它是一个法学。法学也不懂,我不是法律背景的,所以我们找了很多的律师,当事人、普通群众和专业工作者。
这一次的市场公信力,就是十八届、四中、五中全会公报里都提到。这次是两套指标,一套是法院,一套是检察院。在一级指标和二级指标上,基本上是整体相关的,在三级指标上有很大的区别,就是这样的一个构成。法院总共是包括了54项指标,很复杂,光这个指标就搞了一年。检察院是43项,现在大体上我们罗列了二级指标大概有八个维度,这些权重的设定完全是不同的专家,有法学专家,有律师,有检查官、法官,反复的确定,这个权重是有含金量的,通过实测终于把它加权处理了。
数据的综合处理,这里都是专家,我就不说了。上海市的第一次,也是国家第一次的示范公信力是由法院的分数加上检察院的分数各50%加总的。最后我们的实测是什么过程?就是对一中院,一中院是全国地方中院里面的先进单位。我们通过实测,通过内部的台帐主观与可观加权。主观就是民意,我们通过两千份。为了有代表性,所以取了四个群体——普通市民、专业技术人员、律师和案件当事人。后来我们发现普通群众没有打过官司,没有感觉的,所以我们四个群体筛选出来,后面就会影响变量和结果,这个也是很重要的一个方法。评估的结果我说一下,就是说四个群体的主观评价分,专业能力评价是很高的,因为专业能力,他对司法整个办案的过程了解,或者信度比较高。市民60%从来没有打过官司,叫他怎么做评价?所以这是很正常的一个评分的结果,这个要说一下。
我们客观的指标就是通过台帐,然后我们梳理进行台帐的分析。按照我们的维度,比如:后来的结果就是上海司法公正分数是最高的。觉得上海在司法公信力方面,司法公正现在做的是比较好,得分比较低是工作效率。司法透明度比较低,最得分低的就是便民。大家觉得还是很麻烦,不方便。还有民主的分数比较低,包括司法能力、司法的信任度进行排序,8个指标的排序基本上在中间。通过一级、二级、三级指标筛选一下,我们得分就这样出来了。
我们的结论:司法透明和司法民主方面,总体评价还可以。但是最大的三个问题,就是法官的自由裁量和排他。法官很厉害的,自由裁量度太大是一个现在当前最大的问题,是要约束的。还有执行力,判下来了;现在电视上经常放,判下来了要去执行,人家跑掉了。执行力,是现在一个问题。还有就是司法效率,但是对于“司法效率”我有我个人的看法。因为我发现现在上海包括全国一个法官一年要办三百个案子,你想一想看几乎是除了休息天,我天天一个案子。这个效率怎么出来?所以我觉得这个指标和国外比,是国情不同。像国外很多的法官,一年也就十个案子。我们要三百个案子,你想想看,效率来了,质量就低,判错案、错案就出来了。
这就是我们指标的构成,这是我们核心的竞争力,这是法院的。还有就是检察院的指标,这些指标是一年时间筛选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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